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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翠喜的攙扶下回到廂房,這一路上蘇舞容都一語未發,直到回到房裡在桌邊落坐之後,她才抽抽噎噎的哭出聲來,這嚇壞了正在擰毛巾要給蘇舞容擦臉的翠喜。
「小姐,任將軍他對妳做了什麼?啊?」翠喜急忙用擰好的毛巾替蘇舞容擦掉淚水。
「我沒事、沒事……」蘇舞容搖搖頭,但是因哭泣而顫抖的雙肩卻洩露了她的極力壓抑卻仍克制不住。
「妳這樣還叫做沒事?」翠喜一臉要昏倒的表情,「我說過好多次了,小姐當我是姊妹,我就永遠都是小姐的靠山,小姐可以獨佔快樂,但是有任何難過傷心的事全都可以丟給翠喜的,小姐……」翠喜蹲下身用手抹去蘇舞容頰上泗流的淚,「自從老爺把妳跟任將軍定了親之後,妳三天兩頭就哭一次,卻又不肯跟我說到底為什麼?我不相信小姐妳會為了不想嫁給任將軍而如此傷心,妳曾經哭著跟我說:為什麼好不容易遇見真愛的人,卻不能愛他,我不太明白,但是是不是代表小姐有意中人了呢?那或者可以跟老爺好好溝通看看啊。」
聽聞翠喜說出自己曾經說過的話,蘇舞容哭得更是傷心,「不可能的不可能的……」就算她爹答應讓她與意中人成親,她也不能,只因六淨是個和尚;即便他不是和尚,她爹也決不會答應,因為任子竣與蘇家的聯姻能夠更為鞏固她爹在朝中的地位,即使六淨不是和尚也只不過是平民,除非他擁有在任子竣之上的官位,但這說到頭就是一句話「不可能」。
「哎呀……」看蘇舞容越哭越傷心,翠喜除了也很想哭之外更是懊惱自己根本束手無策,她除了替她擦淚還是替她擦淚,「小姐妳別哭了,都怪翠喜不能瞭解妳……啊!」翠喜突然像是開竅了一樣的啊了一聲,吸引了蘇舞容抬起淚眼望著她。
「小姐,咱們回去之後去院判府上找院判夫人吧。」翠喜眼中露出喜悅的光芒。
「妳說段筠?」
「是呀。」翠喜用力的點點頭,「小姐妳與院判夫人從小一塊兒長大,修撰夫人讀得書多,比翠喜還瞭解妳,不如去找院判夫人談談好嗎?也許問題不能解決,但是我想妳說給一個瞭解妳的人聽會好一些,好不好?」
蘇舞容聞言緩緩的點了頭,但隨即又搖頭,「不能的,爹現在軟禁我了,除了任將軍的邀約,他不會讓我出府半步。」
「只要跟老爺說,多派點隨從跟著妳不就行了?這樣還怕老爺不放心?或者我偷偷差人去請修撰夫人過府一趟也行呀,總有辦法的,嗯?」翠喜笑著說,擦去蘇舞容頰上最後的淚。
「翠喜。」蘇舞容吸了吸鼻頭,伸手緊緊抱住翠喜,「妳真好,我們要永遠在一起。」
「我們當然會永遠在一起啊,翠喜永遠都是小姐的翠喜。」翠喜拍拍蘇舞容的頭,「別哭了喔,再哭眼睛就要壞了,去睡覺好不好?」她像哄著孩子一樣的哄著蘇舞容。
「好。」蘇舞容自翠喜肩窩抬起頭對她點點頭,神情帶點微笑與羞澀,然後讓翠喜牽到床邊躺下。
「好好睡一覺,才能為以後的事打算。」翠喜為她拉好棉被道,看著蘇舞容乖乖的閉上眼沉沉睡去之後,她才熄燈並輕輕的走回隔壁自己休息的小花廳睡下。
結果,本來預計在任家牧場待上三天的行程,也許因為任子竣的心情遽變;也許因為蘇舞容身子不適的關係,在賞月的隔天便大隊人馬起程回京。
===========待續=========
嗚嗚 可憐的女孩兒啊~
但妳休想我這麼容易就讓妳跟六淨在一起
喵哈哈哈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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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妳休想我這麼容易就讓妳跟六淨在一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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